作者:海纳百川
十月四日星期一晴
离开乌鲁木齐
在新疆旅行,每天都是五、六百公里的里程,谁说不累都是假的。但昨夜,真的是太累太累,坐车的累,开车的更累。
“克拉玛依,我就喜欢你。”,“克拉玛依之歌”歌词在我印象中是深刻的,若干年前,花垣按战线举行歌咏会我曾领唱过。如今,到了此地,印象更深,并不是那首歌曲,而是滞留。
克拉玛依下面的奎屯属于伊犁地区。昨日中午伊犁地区发现有阳性病例后,克拉玛依对所有进入该市的车辆和人员进行了严格管控,特别是对从伊犁地区过来的,格外敏感。
在克拉玛依下高速路口时,我们折腾了两次。一次是沿着导航的路,行车不通,被用障碍堵着了,许多外地车辆无路可走,一边是才下的高速路口,一边是市区。没有办法,不可能再上高速,更害怕从奎屯经过,只好改往市区方向行走,看能不能找到避开奎屯直通乌鲁木齐的路。
进入市区叉路时,交警建议走高速,我们服从了。可在上高速路口时,前面却停了许多车,大家都不敢上高速。都在嘀咕着,上高速的方向是去奎屯的,前方会不会被管控?或行程码会不会变为黄码,心存害怕。
高速路口的服务员很友好,建议我们在克拉玛依西或小拐镇下高速。
上高速后往南行车约二十来分钟,看到在克拉玛依西有很多车辆己排队到高速路上了,大家都等待从这里下高速,很少有车辆往南方的小拐方向直行。我们果断决定随大流,在这里下高速,不再南下,以便远离奎屯。
经与本地人了解情况,才知道,走小拐镇就是从奎屯边上经过了,弄不好会得个黄码什么的。大家认为不宁前去,只有在克拉玛依西下高速,再往东走省道,然后再上去乌鲁木齐方向的五克高速,这样,就能确保行程码的安全。
克拉玛依西堵了许多车,经过的人都必须核酸检测,并查验身份证和行程码。从伊犁地区旅游回来的车辆也很多,被检查得更严。几经折腾,我们在克拉玛依耗费了近三个小时才过了收费站。
到了石河子,已快晚上十一点了。大家都感觉有点坚持不住,有人倡议按计划住宿石河子。可看到强大的车流没有下石河子,都直奔乌鲁木齐,并查资料得知,石河子也与奎屯比邻,大家又担心了起来。一致决定去乌鲁木齐也就多公里,咬咬牙,晚上十二点半准到。并约定到达后,在大巴托美食广场喝酒吃羊肉串。
到了昌吉安检站,已是晚上十一点半了。这里,离乌鲁木齐只有56公里,正常的话,半小时左右就能到这乌市。
眼看离昌吉检查站只有三公里了,车辆却被迫似蜗牛般地爬行起来,有时还停留很久。在这深夜里,所有逃离般远离奎屯的车辆都汇集于此,十分拥堵,验身份证,测体温,查行程码,一些人还要做核酸检测。
两个小时,整整两个小时才经过这三公里的高速公路,这是我从未遇到的堵车现象。因为要陪司机讲话解困,一路上,我不敢瞌睡,头脑处于昏昏然的状态。
赶到乌鲁木齐市区二道桥边上订好的雄鹰宾馆时,己是凌晨三点。人如散架一般,洗了个澡,我便躺下睡觉,全然忘了今天只吃了点零食,根本没有正式的正餐过。武陵熋喊我泡方便面,我不敢应承,担心不睡下去,自己就睡不着了。
对于旅行的苦,我从未把它当作难事或恶梦。我感恩所有的遇见和经历,坚信,若干年后,那枯涩的往事经历一定会予我以温暖的感动。
雄鹰宾馆就在大巴扎美食广场边,早上起床时,已是十一点了。在宾馆做核酸检测,吃了温馨的早餐后,几个女群友进对面的大巴扎釆购去了。我与武陵熋走玩了一会,便念叨起新疆的羊肉串来,准备去大巴托饱食一顿。
乌鲁木齐的大巴扎正规名称为:“新疆国际大巴扎”。占地面积平方米,总建筑面积10万平方米,是新疆商业与旅游繁荣的象征,也是乌鲁木齐作为少数民族城市的景观建筑,更是一座标志性建筑。在涵盖了现代建筑的功能性和时代感的基础上,重现了古丝绸之路的商业繁华,其浓郁的民族特色和地域文化对中亚及中东地区的辐射极具亲和力。
大巴扎里有新疆第一观光塔,有80米高,是乌鲁木齐的地标性建筑。走在里面,异域风情浓烈。
尽管行程码显示为绿码,我们和一些人一样,却不允许进入大巴扎。因为,我们十四天的行程里,地点较多、跨度较大,或许是有许多不确定的因素,管理人员才不让我们进入。
乌鲁木齐防疫的应急级别应该是提升了的,和我们来时不一样,一些地方还专门设置了流动人员核酸检测点,大街上公共管理人员不断提示个别没有戴口罩的人把口罩戴好。人员密集的公共场所,还播放着一些防疫的宣传内容。
高速上,车辆不是很多。可能自驾的人中,我们来得早,昨天就返了程,而一些人,则刚好才进入景区。
我们计划在哈密住宿,全程多公里,到达时,应该是下午八时左右,按新疆的作息时间,九点才下班呢。
到达吐鲁番的时候,侯姐刷到了一条抖音,一个旅行者跑在去伊犁方向的路上,他说:“是不是搞错了方向,假期第三天,乍就没人呢?”
估计是个没有